陆无疏熄了灯,施阳只听到陆无疏在边上脱衣服的窸窣声,接着陆无疏就在他旁边很自然的睡下了。身体跟施阳没有任何接触。
施阳恋床,换了张陌生的床此刻一点睡意都没有。身子一个翻滚,他就碰到了陆无疏,然后立马又缩回来。
平日在自己床上翻腾习惯了,现在边上还睡了一个人真是一点都不适应。偏的边上这个人还跟不存在一样,睡觉一动不动,只发出了些轻微的呼吸声。
施阳一想到在虚天时陆无疏每每罚自己,便如坐针毡,在床上更加睡不着。
也不知道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多久,应该是真的翻累了,施阳便睡着了,进入了梦乡。
梦境中,施阳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身子的四周,全是红艳至滴血的曼珠沙华。
但是施阳又一次发现,他除了能看到眼前的景物,别的什么都不能做。这身体弯下腰,摘了一朵红潋的彼岸花,便轻盈的离开了花丛,落在了地上。
这时,施阳才注意到,他眼前不远处一张冒着寒气的冰床上,躺了一个穿着火红衣裳的女人,就跟“他”手上的彼岸花一个颜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