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怀瑜又佯怒道:“原来我们家弟弟上山四年是学了四年的酒量,那怎的都不来看看我们。”
“还是学了别样的,喝酒只是顺带,买棵白菜送根葱,顺带而已。况且师门规定未学满四年不得下山,怕是受了影响,误入歧途。”
“我知道我知道,打趣你呢。”施怀瑜见施阳穿的单薄,便又问道:“你那伤口如何了,让我看看。”
施阳闻言就掀起了衣服。只见他的腰间有三块拳头大的红黑色伤痂,周边还泛着白,骇人无比。
施怀瑜看了就倒吸一口冷气,鼻子一酸,又掉了眼泪,“怎么伤的啊,这是……”
施阳见施怀瑜这反应立马裹了衣服,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自己三姐什么性子,难道就给忘了?“小姐姐你别哭,不疼了,我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可是伤口都这样大了,能不疼吗?”
“小姐姐,真的不疼,过几日便好了,你再哭我就心疼了,眼泪收一收。”施阳说罢就用自己的衣袖帮施怀瑜擦了眼泪。施阳觉得,他这三姐姐如果不哭,那就是他三姐姐,如果一哭,就是他的妹妹,每次见了她哭,都会揪心无比,有些不知所措。
似想转移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