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请了几个律师。”我随口问了一句。
“集团里最好的律师团,张晨先生很爱你。”
我顺手把文件夹扔了出去,漫天纸张飞舞了一瞬间,又渐渐坠落在地面,白花花一片。
“如果张晨先生不同意离婚,您恐怕要打更多的官司,耗时大概需要几年,”吴清飞像是对我的反应早有预料,“这份文件是拓印版本,原版的在张晨的手里,谁也不知道他存在了哪里。”
我想到了郑东阳,或许我可以向他求助,叫他帮我解决这件麻烦,但他刚刚升到高位,恐怕不会想要帮我,叫我攥住他的一个把柄。
我喝了口水,心思很乱,也不知道是因为和张晨的婚姻关系,还是因为之后避不开的联系。
我尽量理清了思绪,抓住了一个点:“你提到的遗嘱是怎么回事?”
“抱歉,那是口误,”吴清飞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不是遗嘱,是赠与,随着您与他婚姻关系的缔结,张晨先生将他名下的大部分资产,以赠与的方式送给了您。”
“我并不需要这些,我对赠与的情况并不了解,张晨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