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估了他的忍耐度,低估了他的欲/望,他迫不及待地给我下了违禁的药物,却找了个异国的男孩送到了我的床上。吴铭对警方坦言,他并不希望我被过往经历左右,过分关注那个叫“张晨”的男人,他希望我能够在感情生活上更加“精彩”一些。
我对吴铭的行为感到可笑至极,我的人生和我的选择并不需要他人指手画脚,我也不想同任何一个我没有感情的人发生任何形式的性`关系。
我在医院里观察了大半天,还是临时联系了律师去给吴铭办理假释手续,吴铭提出要见我一面,我懒得见他,直接将他发配到了其他国家常驻。
警方陆陆续续又同我交流了几次,缘由是那个异国的男孩质控我故意谋杀,我揉着太阳穴用英文同警方进行交谈,看得出来他也非常不耐烦那个男孩的行为。
毕竟在致幻剂的作用下,我做出的任何行为都不受控制,在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前提下,无法对我产生任何实质性控诉,警察甚至催促着他向我认真道歉。
打发了警方,我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喝醉了酒,看到二十多岁的张晨,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