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想骂他怎么那么下贱,但我也骂不出口。他那时候,也只有十五岁啊。
“你可真是个傻x。”
“嗯,那时候是有点傻,”张晨抬起了身,向前挪了挪凳子,再重新做了下来,我们靠得不那么远了,他的手特别自然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一开始以为,就是和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亲个嘴儿,摸一摸的事。”
“别说了,”我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但他愣愣地看着我,又忍不住说,“算了,想说就说吧。”
“后来他把我推到了床上,可能是为了情趣,电视机里放着片子,我一看就明白了,他是要草我屁股啊。”
他不说话了,手却不安分地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摸。
“后来呢?”
“后来啊,我力气比较大,把他压床上草了。”
“别哭了,都过去了,”我抬起手,帮他擦了擦眼角的水,“再哭眼妆要花了。”
“陈和平,你是不一样的,”他眨着眼睛,任凭滚烫的水流过我的掌心,“我和别人他们都说,那你运气挺好,草了人,还笑着问我,舒服么?”
“张晨,后来你妈妈知道这件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