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扯起嘴角,轻轻地笑了,“所以我有点后悔了,看到你,就想打听打听张晨怎么样了。”
“他还好,我在养着他。”
“陈和平,你还跟他在一起啊?”这是一句过于熟悉的话,曾经有很多次,我去找喝醉了的张晨,总是要说上这么一句,带着简单的疑惑,和直白的恶意。
“拜你所赐,没有钱的张晨被车撞残了腿,我不养他,他又能怎么办呢。”
“那你可真够下……”
“啪——”
他捂住了脸,却低着头,不敢再说话了。
“去,拿一打酒,记在我的账单上。”
服务员很快端来了酒瓶,我开了一瓶酒,顺着的头顶倾斜着缓慢地向下倒,而他果然不敢躲。
“早就想回敬你一句话了,现在刚好也不晚,”一瓶酒倒空了,服务员递了新开的一瓶,我边倒边说,“我们还在不在一起,关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