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也很喜欢,哄了又哄,等到他睡着了,才把他重新放进了他的小被子里,掖了掖被角。
张晨还坐在地上,眼神有点飘,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太想问,只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
他双手环住我的肩膀,枕在我胸口,说:“我刚刚在想你。”
“我就在这里,你想我做甚么?”
“想你年轻的时候。”
“年轻的我草你草得比较爽?”
这问题可能比较送命,张晨就不说话了。
我知道他未出口的是什么,无非是我年轻的时候很傻、很天真、很善良,也很爱他。
我不太愿意回过头看,我对不起年轻时候的我。
说好了揭过这页的,就不要再想起提及,不然容易成了祥林嫂,一辈子放不过自己。
我们沉在柔软的床褥中,在黑暗中亲吻相贴,让欲/望操控身体本能地索求更多,短暂地遗忘难言之语。我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扯掉套子打了个结扔到了垃圾桶里,却听见张晨沙哑的声音:“你年轻的时候很爱笑,现在很少见了。”
“那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我将他搂进了怀里,叫他的头贴近我的胸口,“管理企业并不需要太多笑容。”
“你明白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