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我睡他们干嘛……草,陈和平你剪到我肉了。”
“不是剪到肉了,是你这块长进肉里了,得挑出来剪,有点疼,你忍一下。”
我说是这么说的,为了保险还是用手臂压在了他小腿上,避免他乱动,指甲刀稳准插进了那一块,把脚趾盖的边缘挑了出来,“哒——”,剪掉了。
我松开了摁着他的胳膊,继续剪脚趾甲,也继续听张晨说话。
他说:“我是因为想睡他们才喜欢他们,但对你,是喜欢你,才想睡你。”
我剪完了最后一个脚趾甲,拿了小锉刀开始磨剪过的边缘,漫不经心地拆他的台:“想要睡本身就是一种喜欢,你该去学哲学,绕来绕去的,还要给自己安个情圣的名号。”
张晨就不说话了,我磨好了他的脚趾甲,想着送佛送到西,干脆上手做了按摩——这一手学来伺候我爷爷的,张晨倒是有福气了。
只是张晨好像不怎么领情,稍微按按就疼得嗷嗷叫唤,拼了命想缩回腿,我哪里会叫他得逞,狠狠拽着他的脚,就是各种按。
张晨一边折腾一边骂我:“陈和平,你丫的混蛋。”
我狠狠地压了他一把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