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端上了两杯焦糖玛奇朵,张晨拿着小勺,戳了戳上头的红心:“陈和平,你最近是怎么了,作死啊?”
“没有。”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正义凛然啊。”
我举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我一直这样。”
“瞎说,以前你好歹会明哲保身,迂回着来,现在可好,整个一自杀式袭击的炸弹。”
“哦。”
“找不到炮友了,上火憋的?”
我咖啡杯差点没拿稳,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张晨:“瞎说。”
“陈和平,这回我保了你,怎么报答我啊?”
“谢谢。”
“就一句谢谢?”
“谢谢。”
“两句?”
“你需要的话,还可以说很多。”
张晨别过了头,轻声地骂了一句:“我草。”
等他转过头的时候,眼圈都红了,伤心难过的模样特逼真,完全不需要眼药水的。
“我想你了,陈和平。”
“难得,”我用咖啡棒搅了一下剩下的咖啡,“你和王冰、小田,,还有其他人滚床单,还有空想起我。”
张晨耸了耸肩膀,满不在乎地说:“你还了解得听清楚。”
“你们在海天盛筵开y,屠了几天娱乐新闻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