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太会说话了,叔。”
我这么说着,还是买了份保险,受益人依旧写了张晨。
我和郑强在机场的商店里用现金买了全新的衣服,去厕所里换了,再通过特殊途径离开了汉东机场,上了黑车去了一个极偏僻的旅店。
这一路郑强的反侦察能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到了目的地,进了逼仄的小屋,我才知道郑强是刑警出身,后来受了伤,没退居二线,却走上了巡查组这条路。
旅店房间内没有热水,连热水壶都没有,得去楼下旅店老板那边打热水,我拿着两个空水壶打了两壶热水上来,涮了盆兑了两盆热水,喊郑叔洗脚。
我们两个人将脚泡在水盆里,郑叔才简单向我说明了他的想法。
如果这次我们全部离开,等处理完钟勇的后事后,汉东腐败的证据也会抹灭得一干二净。
但全员都在这里,也会成为一个巨大的靶子,对每一个组员的人身安全都会造成极大的威胁。
郑叔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他的责任心他的良心都叫他留下来继续查看,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在钟勇离开的那个晚上,他收到了一条短信。
短信的内容是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