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像他这么有钱的人可以轻易收买一个饮料厂的工人,”卡尔-艾尔指出。
泰瑞朝卡尔-艾尔做一个表情,就是那种每当卡尔-艾尔脑洞大开时大家都会做的表情,“冒着犯法的风险?我不觉得。”
他们转动着手里的瓶子。卡尔-艾尔甚至还闻了一下。
“只有一种方法能让我们得知真相。”泰瑞拧开了瓶盖。
“别,等等!”我大叫起来,但已经太迟了。
“怎么了?”他问道,手还拿着瓶子,手指攥着被拧开的瓶盖。
“哦没什么。”我用手腕轻打了他一下。“本来打算还回去的。”
“那家伙有的是钱,收下这礼物然后翻篇儿吧,”他说着,旋开了盖子喝了一小口。“唔,不赖嘛。我怎么以前没喝过?”
我们沉默了一会,直到卡尔-艾尔打消顾虑,打开一瓶然后一口气咚咚喝完。他们这些游戏玩家们呀,喝汽水就像呼吸空气一样稀松平常。我曾见过卡尔-艾尔的朋友们联机打游戏的场面,那里总是堆着披萨,许许多多糖和供应不尽的汽水。他们坐下来一边打嗝、一边开战、一边笑骂个没完。
“真不敢相信你得被迫搬家了,”泰瑞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