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三十分钟前的吧,我从一张又大又空的床上醒来。我一丝不挂,但屁股完好无损,所以至少在我醉酒酣睡时没有惨遭蹂躏。把我带到这的人还挺贴心,给我在床头留了一大杯水和几片止痛片。我之前没想过那可能会是麻醉药,对方可能想把我困在这里。现在我倒开始怀疑了,不过我并没有被麻醉的感觉,只有宿醉的症状。
最后在膀胱的催促下,我开始去找厕所。找到厕所后,我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浴缸,里面堆着黑色皮衣和白色假发,这才让我想起昨天把我拐走的那个人。下一步,我应该赶快找部电话,因为卡尔-艾尔一定找我找得快疯了。他肯定不会放我跟那个男人回家的。与此同时,我感觉就这么赤身luǒ_tǐ地在房间里游荡有点不妥,把浴缸里的皮衣拿来穿似乎也不太合适,于是我找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