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这局了?”他问卡尔-艾尔,后者点点头重新把球拢在一起。
我甩开这奇怪的感觉,走进狭小的后厨把玻璃杯放进洗碗机。约丹把头探进厨房,示意我出去帮忙。我从洗碗槽边离身,朝门口迎去。
除了刚刚的金发男,至少来了十五个新客人,而且人人都想喝上一杯。
“有什么无酒精饮品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右边响起。
“有,”我一边应声一边转身,然后才从记忆中识别出了这个声音。
迪安·萨默菲尔德——或者迪安·麦奎因——正坐在两个保镖中间,脸上一抹得意的微笑。这一次我毫无防备,我从来没想过他会来“飞翔的法国人”。我瞪直了眼,心如擂鼓,手指僵麻。穿着深蓝牛仔裤和黑色t恤的他看上去好极了,头发扎成低马尾,头上戴着一顶深灰色贝雷帽。虽然他脖子上挂着坠着银蜘蛛的黑绳项链,手上还戴着三个皮质手镯,但还不足以使他在人群中醒目,因为周围几乎所有飞车党都穿戴着花哨的配饰。你得仔细看才能认出他是迪安·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