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抵着我的前额,艰难地吞咽了一口。
“我说过的都是真的:我设法找过你。我那时开始觉得你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因为哪里都找不到你存在的记录。没有近期政府记录,没有医院诊断文件,没有犯罪传唤单,也没有租房契约。我把这个告诉了杰克,他雇人在波士顿的街头四处走动询问。直到他们去了一下同志夜店,才觉得可能找到了你,但他们也不确定,因为没人知道你现在究竟长什么样。”
我叹了口气,为我那“辉煌”的过去感到些许狼狈。被他知道了我曾经有多放浪不羁,感觉挺尴尬的。他亲亲我的头顶继续说——
“他们只有一张你成年后长相的大概草图,是根据以前高中时的照片画出来的。画得特别离谱,但还是有人认出了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