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笑盈盈地说:“要杀便杀了。”
“冥顽不灵。”武将举起刀来,“天兵听令!”
阿酒索性向后一仰,躺在了雪地上,在武将下令声中喊道:“苍天在上,若我阿酒所行之道不违天道、不背人伦,则我阿酒必不会死于今日。我要离天境三百里从此不内风雪、四季如春;雕梁画栋平地起,为我府邸;三界晓谕,以淫入道者逍遥,离天境内快意!”
万丈刀光急转而至,阿酒将双手枕到脑后,闭上了眼睛。
“且慢!”一声断喝自天边传来,一道法器激射而至,但终究赶不及。阿酒被刀光吞没在芜苻到来之前,无垠雪境之上,金光粼粼。
穹天晷寻不到庇佑之人,在空中打了个转,飞回芜苻身边。芜苻愣在空中,表情近乎茫然。
他抬起眼睛去看那一万天兵与三元武将。
“芜苻道人,罪民伏诛,尔有何话。”为首的武将收起斩月刀,冷声问道。
“他是我……”话至此处,芜苻的喉头彻底被酸涩堵住,再难出声。
“道人半步飞升,日后你我当为同僚。”武将宛如冷铁的面上勾起一个笑来,“不如回凛岳,与君三千弟子,清修去吧。”
芜苻直看着他,眼睛慢慢泛起血色,良久,冷冷地笑了:“今日有缘得见,不知将军名讳。”
“得了,你不打虎,记恨这些伥鬼有什么用。”
芜苻猛吸一口气,回头去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