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可是老实人,怎会做如此缺德的事。”司徒逸笑得真诚。
阿酒摇摇头,头一次暗恨自己修行不够法力不深,没办法把这个人轰到天外天去。“难为你竟不觉得羞耻。”阿酒说,“我只告诉你,你若再如此烦我,我与你,便要交恶了。”
司徒逸仍称不敢。
他是最传统意义上的成功者,八面玲珑,能屈能伸,他认准了要缠着阿酒,不达目的就必不罢休。
不得不说他很厉害,久而久之,虽然他所求之事仍是免谈,但阿酒惊觉自己已同他有了几分交情,不由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天,脚步声又从身后传来,阿酒万般无奈,索性闭目不言。
然而脚步声停在五步外,便再无动静。
阿酒觉得奇怪,不禁回头去看。
——黑甲银枪,原是故人来。
阔别日久,陈刀的形容已然有些陌生。阿酒下意识地细细打量他一番,才忙欲起身,又喃喃道:“你怎么来了。”
“你胖了不少。”陈刀说。
阿酒一愣,伸出手来反复看一看,果真手指头都圆润了许多。想来是司徒逸两日大鱼大肉地供着,不长肉也难。
“最近伙食不错么。”陈刀说,“我在外这些时日,你过得倒比我在时好。”
阿酒忙哈哈笑了两声:“有个挺恼人的家伙缠上了我,见天送我好饭好菜,不吃也是浪费了。”
陈刀问:“那人可是司徒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