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余庆庆,我去她家里找过,学校也找过。是了,去宪兵队前也去找过,她要一个多星期没有在家了,她家里报了巡捕房,找不到她……我哪里都找了,可是我找不到她。”他越讲越着急,似乎是料到别人听不到自己的言语,于是怀疑的看起邓月明来,怕他也听不着。
“你能听到我讲话吗?”
邓月明依旧没有言语,只是点点头,弯腰爬到楼梯下拖出一卷草席,抱着要去阳台睡——天真是太热了!
“那你能帮我吗?他们说你什么都知道,能帮我算算吗?其实我也挺想知道什么时候打完战,小鬼子能不能赶出去,想知道咱们以后……咱们这国家该何去何从……你能帮我算算吗?”
邓月明上二楼,在人少的地方铺开草席,悉悉索索的脱衣服,他就着脱衣服的声响,轻轻的问筱为:“十年阳寿算一次,算不算?”
“可我已经死了啊!”
“下辈子的。”
“没问题!”这仿佛就是空头支票,开的极为爽利。
邓月明随手一指,道:“宪兵队。”
筱为登时变了颜色,浓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