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揽着司扬的肩膀回了房间,路过了正在沙发上织毛衣的女人,女人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又垂下了眼睛,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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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扬在给段荣写信,这是一种极为老旧的、也是一种极为危险的沟通方式,他没有手机,但可以去共用电话亭给段荣打电话,但他偏偏选择了这种方式。
他工工整整地写了一封信,再将信撕成碎末,再写,再撕,他在信中向段荣倾诉,倾诉这些年的各种阴暗的过往;他在信中向段荣求助,求助他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打破这种僵局;他在信中向段荣道歉,道歉他可能没办法和段荣继续在一起读书,他写了很多封信,也撕毁了很多遍,直到最后一封。
他将信纸折叠好,塞进了信封里,又贴上了邮票——这是一封他终于决定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