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挣扎,反正他现在是病人。现在的洛定就像个燃烧的小火炉,卢默的嘴唇贴着他的额头,又心疼又生气,忍不住还是骂了一句:“你是不是傻逼?”洛定头昏昏地趴在男友肩膀上,还不忘反驳一句:“你才是……”卢默叹了一声把人搂得更紧了。
虽然等候的人多,但是医生的工作效率很快,没等多久就轮到了他们。医生说洛定就是普通感冒引起的发烧,问他俩要不要输液,卢默想到刚才看到人满为患的输液大厅,就说不了,吃药就好,洛定紧接着还加了一句要好的快的药。医生头也不抬刷刷地写好了单子,卢默取了药就带着洛定回家了。
回家以后洛定终于坚持不住了,脱了衣服蔫蔫地躺在床上,卢默看了就来气,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才出去烧水给他吃药。虽然洛定说没胃口,卢默还是用手机上网查了熬粥的方法弄了一小锅白粥。亲眼看洛定吸溜着清鼻涕把药吃了,卢默又去弄了盆温水,把被子掀开衣服全脱了,用温毛巾给他擦身子。
明明脑袋又热又痛,洛定却突然傻笑出声。刚好卢默把他翻过来用湿毛巾擦到背上,闻声没好气地说:“笑什么?小傻逼。”
洛定趴在枕头上,转头说:“哈哈,你好像我媳妇。”
卢默嗤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他滚圆的屁股上,白皙的臀肉抖出些微的波浪,冷声说道:“就你这样的,也想娶媳妇?”
刚才还笑着的人瞬间像被霜打了一样,又蔫了回去,然后哼了一声说:“反正你也娶不到媳妇。”
“哦?”卢默一边用毛巾擦着那大白屁股,一边兴味地说:“我怎么娶不到了?”
或许是发热的脑子让洛定忘记了心防,他想也没想地回道:“你要是娶的到,还能被别人给甩了?也就我能受得了你了。卢默,你谈过几个对象啊,该不会每次都是你被哎——里面也要擦吗?”
“嗯。”卢默左手掰开紧凑的臀缝,右手手指直接把湿毛巾捅进了后穴,仔细地在肠壁上擦拭,“不擦干净怎么给你上药。”
“上上上上药?上什么药??”
闻言卢默停下了右手的动作,拿起放在旁边的一个药盒递给他看,同时不怀好意地吐出俩字:“肛、栓。”
“啥……医生还给开了这个??”洛定傻眼了。
“你不是说让医生给开好的快的药吗?”卢默笑着说。感觉肛穴湿软了一些,卢默把毛巾放进盆里,打开药盒拿出一板栓剂剪出一粒,然后套上随药附赠的两个一次性手套,按了按肛口,说:“自己把屁股掰开,放松点,别把药夹断了。”
“啊?……哦。”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使用这种药物,洛定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还是听话的自己掰开臀肉努力放松后穴。
“乖了,再撅起来点。”卢默撕开栓剂的外包装,将圆锥的部分对准淡色的后穴入口塞进去了一点,然后把包装膜随手扔到了床下,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把药推了进去。穴内的温度比平时要高得多,药剂一接触就有融化的迹象,卢默手快地把药剂硬捅了进去,大概推进去一个指节的长度才停住。弄好以后卢默将垃圾收拾了一下,把还撅着屁股的洛定翻回来用被子盖住胸口和肚皮,重新去打了盆水换了毛巾回来。
栓剂其实不大,而且碰上了高热的肠壁很快就被融化吸收,洛定感觉到后穴里凉凉的很舒服。卢默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眯着眼睛呆呆的样子,医生叮嘱要注意保暖,卢默也不拖延,快速地把洛定下本身也用毛巾擦了一遍,重新盖好被子。
这时药效渐渐发挥,洛定躺在床上已经开始昏昏欲睡,卢默端了碗晾的温温的白粥过来,把人扶起来硬是喂了半碗粥下去。刚喂完洛定又迷迷糊糊地说要尿尿,卢默在他鼻子上拧了两下下说:“要尿尿就自己去。”
“我现在是病人!”洛定闭着眼睛赖在床上,理直气壮的说。
“好好好,你是病人。”卢默妥协了,边说边掀开被子把他横抱起来走进了卫生间,“希望你别忘了自己是怎么生病的。”
听出这句话背后暗藏的威胁,洛定热的发昏的脑子终于想起了自己此时的境地,顿时闭上了嘴巴,乖乖地搂着男友的脖子。卢默的服务非常周到,不仅亲自把人送到马桶前面,还附送了扶jī_jī的项目,等他尿完以后又把人抱回了床上。帮洛定掖好了被子,卢默反身回到浴室,快速的洗了个澡,然后同样一丝不挂的钻进了被窝里,和小火炉并肩躺着。
其实洛定困意已经十分浓厚,但是想到男友刚才的那句话他就心里直打鼓,等到卢默睡到他旁边的时候,他强打精神关心地说道:“是不是耽误你的工作了?”
“没有,别乱想。”
男友的语气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冷淡,洛定想了想,侧过身子试探性地趴到了卢默的肩膀上,见男友没反应,他又抬起一条腿跨到卢默下体上面,用柔软的性器嫩肉去摩擦男友的胯部。被蹭到关键部位,卢默的身体没有动作,yīn_jīng却已经有些勃硬,他淡淡地说:“你不难受了?”
“难受。”洛定老实地回答,“可是我不想你生我的气。”
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卢默回避了这个话题,说:“难受就下去,好好睡你的觉。”
“可是……”发热的头脑只能单线思考,洛定伸手到下面去一把握住了男友的yīn_jīng,说:“你都硬了……”
性器被恋人热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