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喉咙里发出尖厉的声音,让他犹豫了一下,将愤怒收回并再度带回破碎的面具,抬起头来看见眼前的脸在短短几秒内就从惨白变成紫褐色。’一…一件事,’他气喘吁吁的说,手指拉著罗伊的军服衣袖哀求著。’我知道的唯一一件事!’罗伊把手松开了一点,让他能更清楚的说话。他像重获新生似的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哈库洛的别墅。带著那个孩子的那几个拿著那裏的钥匙。我亲眼看到的!’
罗伊的炽热的怒火想要挣脱它的牢笼,和自制力向抗著。他的声音是个危险的咆哮,恶狠狠的开口。’你真的觉得那可以救你一命?’他像捉住老鼠的猎犬一样摇晃著他,再次让他的头撞上身后的墙壁。’你真的认为那样就够了吗?’
‘求求你!’
一个尖锐刺鼻的气味突然弥漫房间,而罗伊向下一瞥,发现男人的裤子前端湿了一片。如果这是演戏的话也太逼真了,他嫌恶的往后退了几步,让男人砰的落在潮湿的地面。’毫无价值,’他嘶声说道,露出不屑的表情,抬头挺胸的转身离开。’杀你只不过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罗伊穿过门口,在身后关上门,感激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后靠在墙上,让自己的身躯颤抖著。他体内的愤怒已经完全消耗殆尽,留下软弱无力的部份。他厌恶自己,扭曲而令人讨厌,就和他刚从伊修巴尔爬回来的时候一样。
他可以容易的说他刚刚折磨的只不过是个杀手,冷血无情,没有人性的他根本不值得享受什麼人权和怜悯,但罗伊不知道他能不能把这所谓的正当理由套在他所做的事情上—然而如果他没这麼做,他们连这一丁点和爱德的下落有关的情报都不会得到。
手指梳过头上的短发,他硬是把已经到嘴边的恶心吞回肚里。他晚点会有时间去烦恼他的作法到底有没有道德。现在最重要的是达到原本的目的。
为了他和爱德两个人的未来,他必须在太迟之前找到他。
所以我终於把这一部份翻完啦…虽然还是没赶上周日但是我已经尽力了==”
这一段真的超难翻的,脑细胞都快死完了…要回去睡回笼觉
错误和不通顺的应该很多毕竟这人是在昏迷状态中翻的gt;.lt;
结论就是:罗伊也可以很鬼畜…(一整个就有s的感觉=口=)
‘有什麼吗?’修斯站在一小段距离外的走廊上问。他和哈伯克两人都摆著一张扑克脸。如果他们有听见男人的尖叫声,那麼他们并没有表现在脸上。他们眼中没有任何谴责的意思,而罗伊将自己的背推离墙壁,快速的沿著走廊向楼下前进,边走边解释著有关别墅的事。
‘找个人去给我们的囚犯送些水和一套衣服。’他回过头,开口问出在脑海里徘徊已久的疑问。’你知道我是在操纵他,还是真的觉得我会把他杀了?’
他可以感觉到身后两人交换眼神的重量,在休斯低声开口时紧张的呼出一口气。’我们是希望你不会,但就算你真的杀了他也没人会责怪你—就像没人会对我杀掉威胁格雷西亚或艾莉莎的歹徒多说些什麼一样。从你说的话听起来,他还是清醒的吧?’
‘至少我离开的时候还是。你们可以把他留给行刑队,我的手上不需要沾上他的血。’
‘那科尔的呢?’哈伯克怯怯的问,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而罗伊犹豫了一下,回头以眼角余光瞥了少尉一眼后别过头去。他没有回答—不能回答,因为他知道只要回答了就和发出杀人预告没两样。如果柯尔伤害了爱德,就算只是碰了他一下,罗伊都会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们必须到那栋别墅去。或许爱德不在那里,但我们也许能从那里得到更多线索。’
罗伊在楼梯顶端顿了一下,低头看著大厅里站著一群人,不耐烦的交谈著。军警穿著深色的制服四处穿梭著,帮休斯的部下完成他们的工作并看守著大门。艾佛仁、麦肯兹和路易士正在和一个他认为是潘朵拉?纳克斯的女人说话,一个沉默的队长站在她身旁,冷淡的看著他。
转头面向休斯,他低声说道,’试著找出哈库洛所有在中央的不动产。我们必须知道那个别墅到底在哪里,不然那简直跟在海底捞针没两样。我会去说服他们让我们离开的。’
缓慢的,罗伊走下楼梯,看著休斯匆匆离开后才将注意力转到眼前的警官们身上。
那个队长向前踏出一步,张开嘴准备开口问些难听的问题,但麦肯兹抢先了一步,眼神中流露出高度的关切与担忧并开口问道,’你有没有找到什麼和艾尔力克少佐有关的事情?’
罗伊看著眼前年长将军的面孔,察觉到艾佛仁正在一旁看著他们,毫不掩饰他的担心。’我们认为他们雇了杀手去绑架他,而我们目前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