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病房要定期消毒的时候,约翰和夏洛克正坐在草坪的长椅上晒太阳。夏洛克在他“愚蠢的病服”(这是他的原话)外罩了他自己的风衣,那使他看上去再一次变得完美疏离无懈可击。
长椅背后是高大的梧桐树,浓密交错的枝叶将阳光切分成无数温暖的细碎光影洒在他们身上。这就是透过夏洛克病房的窗户能够看到的那棵梧桐树,约翰在病房里的时候就很喜欢站在窗口看一层层叶浪挟着沙沙的响声和太阳的光辉扑面而来的样子。夏洛克观察过他那时的侧脸,笑得比跟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自然多了。
“y d.”
约翰偏过头,夏洛克正抱着手臂靠着长椅盯着前方,没有把视线分给自己任何一点。这是他赌气时的一大特征。约翰毫不怀疑如果草坪长椅够长而且自己没有坐在上面,夏洛克绝对会窝进来面朝椅背蜷成一团。
“j,回贝克街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拿来。”夏洛克的开口和他的沉默一样来得突兀,“还有我的杯子,医院里这个消毒水味重得让人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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