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么?”胡嘉皱眉,这回答的也忒快了!
“这个,”隋锦咽口口水,“我,小神,小神再仔细想想哈,仔细想想。”
“你好好想想,有什么动静吗?打斗的,或者是说话的都行。”圭黽认真的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隋锦慢慢的回忆着,渐渐地也放松下来,“这个么,打斗倒是真没有,说真的,昨天出了那档子事儿,我都没心思睡了,也就是临近凌晨了吧,才勉强躺了躺。”
“轲茽那边一直都挺安静啊,也没什么,啊!”隋锦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桌子,“有的!真的有!我想起来了!”
“什么?!”四人组赶紧看着他,直觉这会是很大的进展。
“昨晚有人去找轲茽了!”隋锦眼睛闪闪发亮,努力回忆着,“当时我正在屋里转圈儿呢,突然就听到轲茽那边一声轻响,好像是什么东西碎了。我就挺在意的,然后就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些声音,应该是说话声。对,绝对是两个人的说话声!”
“是谁?”胡嘉急急地问。
“这个,”隋锦一下子蔫儿了,“我还真是没听清,隔得太远,我又不好凑过去听,毕竟也是私事不是?”
“嘿!你啊!”胡嘉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恨恨地道,手指着他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看着其他三个也一副失落的样子,隋锦喃喃道,“这个,我也没有偷听的习惯啊,就,就这样了。”
“没有别的了吗?”良伯试图再挖掘点儿别的有用的信息。
“真没了。”隋锦摇摇头。
“算了,
你且回去吧。”半晌,见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了,圭黽摆摆手道。
“哦,那,那我就回去了啊。”隋锦如逢大赦站起来就走。
“等等!”良伯突然喊住他。
隋锦脚下一个趔趄,机械的转过身来,“还,有事儿?”
“刚才你说的那个和轲茽说话的,很可能就是凶手,如此推断,他应该认识轲茽,而且关系匪浅,”良伯看看脸色急转直下的隋锦,“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也认识你,你多保重吧。”
隋锦脸上赤橙黄绿急剧变幻了一阵,最后朝他们一抱拳,回去了。
隋锦走后,四人先消化了下,然后开始交换情报。
“我和龟龟查过了,”敖钦道,“那个竹仙鹤河神的确是和燔祭没什么交集的,只是见过一两次而已,那两个供奉小佛么,根本就可以说不认识。”
“也就是说,现在的怀疑对象,只剩下三个,”圭黽道,“泰山神,搵盟。华山神,隋锦。以及,长江神,御胥。”
“你怀疑御胥?!”胡嘉似乎有些惊讶,说真的,他对御胥的印象着实不错,云淡风轻的,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任何人都有嫌疑。”圭黽道。
半晌没开口的良伯也说话了,“我,也怀疑御胥。”
“伯!”胡嘉急急地道。
“你难道不觉得御胥有些太过于冷静了吗?”良伯眼中波澜不惊。
胡嘉一愣,确实是,“但是,死的根本就和他没关系啊,冷静点也不行吗?我们也很冷静啊!”
“不光是这个原因,”良伯继续道,“如果是搵盟或是隋锦的话,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千里迢迢跑到东海来动手,五岳之主每年见面的次数多不胜数,何必要挑在这么个容易失手的时候呢?”
“这,也许,”其实胡嘉也并非没有想到过,只是潜意识里不愿意承认罢了,御胥,使他看得上的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欣赏的对象走到对立面,是任谁都不愿见到的吧。
“东海龙王的寿宴,来的都是高手,只要一不小心就会失手,但是为什么凶手还是不肯放弃呢?长江一域一向事务繁忙,领主无事不可擅离领地,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机会。”
“太行山与嵩山远离长江,此次机会,实属难得。”
“我虽不知他是用何种方法下的咒,但是,能让他冒这般大的风险的,绝非一般的缘由。”
沉默。
其实不光是胡嘉,就连敖钦和圭黽都对御胥印象不错,温润如水,这是御胥给人的最大感受。没有一丝侵略性,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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