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男人近乎于蹂躏的xìng_ài中,他眼角终于流下了泪水,红色的泪水,泽汐正觉得惊诧时,男人已经小心的将它们收集起来。
“现在你是越来越能忍耐了啊。”男人喘息着:“你弄脏的,给我舔干净。”
那人低垂着长长的黑发,俯身在男人面前,将刚从自己身体里撤出的粗大纳入口中,细细舔弄。
“不愧是历代家主调教出来的尤物……”男人的yīn_jīng在他口中再次勃发起来,紧接着,男人又在他口中抽送起来。
又是一场折磨的开始。
泽汐始终看着那人屈辱和痛苦的脸,等他发现的时候,他的指甲已经将手心划破,流出血来。
我要保护你,所以我必须要继承家主的位子!他下了决心。
“二少爷,您醒醒!”打扫的仆人的声音传入耳中,泽汐起身,发现自己已是一头冷汗。
“您是不是做噩梦了?”老仆一脸担心的问道。
泽汐茫然的摇摇头,这原来只是个梦?可是明明是那么真实……
他环视自己的房间,想要找到一点真实感,可是竟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房间……竟然和梦中父亲和那个人做爱的地方一模一样!
“今天分家的家主们都要过来,你若是没什么事情,就一起出席吧。” 阮蜓在早餐时候对泽汐道,她明显是一脸疲惫。
泽汐口里塞着半个荷包蛋,只好无声的点点头。
家族会议竟然如同一场批斗大会,大家围绕葬礼细节的问题讨论了半天之后,话题终于转到下任家主的继承问题上。
“阮蜓你没有生育,怎么也要从分家中选一个人继承泽沛的位子吧?”一个泽汐看来贼眉鼠眼的老头道。
阮蜓冷冷道:“泽沛尸骨未寒,三爷爷你不觉得现在讨论这个问题有点操之过早?”
“怎么会早?本家家主管理泽家生计,是一刻也缺不得的啊。”另一个打扮的有些俗艳的女人接口道。
“我相信泽沛在去世前已经安排好了这些。另外,他的遗言是:家主的事情等他的葬礼结束之后再说。” 阮蜓依然是冷淡的说。
泽汐看着这些人,心中产生了极强烈的恶心感觉,他便借故匆匆离开。
好在从一开始,这些人眼中压根没有他的存在,对于他的离席,也无人非难。
好累!其实自己对这个哥哥没有太深刻的印象,只是这次接到阮蜓的信,心里有种莫名的悸动,加上于情于理也应该回来参加葬礼,他就回来了。早知道就应该直接寄封悼函回来就好,反正自己早已和这个家族半脱离了关系。
等分家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之后,阮蜓意外的来到泽汐的房间,泽汐正在玩自己带来的psp游戏,看见阮蜓突然进来,颇有些不好意思。
阮蜓脸色除了苍白之外,还夹杂着憔悴。
“泽汐,这次请你回来……其实是他临终前有个遗愿,只有你能办到,所以……” 阮蜓抚摸着自己手中一个紫檀木盒子,露出了难得一见的脆弱:“这是他的骨灰,按照惯例他应该葬在祖坟,但是他想要你帮他将这个撒在一处海湾。”她将手中的骨灰盒递给泽汐。
泽汐不解的看着她:“这件事任何人都可以做到不是吗?”
阮蜓苍白的笑笑,笑容让她脸上带上了一丝生气和美丽:“不……只有你,他说了,你感觉到的那个地方,就是他想要永远留驻的地方。”
“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他。” 阮蜓咬住自己的手指:“他娶了我,却从来没爱过我,我知道他心底一直一直有一个人,可是……我还是禁不住希望他能爱上我。但是他难得对我一次温柔,却是在他临终之前……他求我让你把他的骨灰带走,还和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岂又是想听到他说这个?!” 阮蜓脸上悲戗的表情,让泽汐心里也被莫名其妙的揪紧了。
她长叹一口气道:“我失态了,你明天一早就离开吧,要是被分家那些老不死的发现,他的愿望就很难办到了。”
泽汐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她,只能愣愣的看着她离开。
有太多的事情,只是差一条线将他们连在一起。
那个人看见他进来,对他轻轻的一笑。他跪在他面前,抚摸着他的脸,手指停留在那樱色的唇上。
“我终于得到你了……”他叹息道。
脱掉衣服后,是熟悉的白腻的身体,只是这次不是在一旁观看,而是自己去感受、去品尝他的美丽。
等了好久……
细长的手臂圈上了他的脖子,温软的唇贴了上来。
他细细品尝着眼前人口中的蜜汁,手在有如最高级锦缎般触感的肌肤上流连着,那人带着他的手,抚上自己胸前妃色的突起,并分开修长的腿缠住他的腰,以股缝摩擦着他的yīn_jīng,刺激着他的情欲。
“进来吧……我想要你……”那人发出魅惑的邀请,红玉般的眼中浓浓的都是情欲和水气。
有谁能抗拒自己朝思暮想人儿这样的邀请?他将已经坚硬的分身一口气送进了那人身体深处。
“啊~~”那人叹息着,微微的皱着眉头。
他停止了动作,轻轻的在他耳边问道:“痛么?”
红玉般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个人摇摇头,自己缓缓的向他的方向运动着。
这种无声的允许剪断了他脑中的最后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