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来到这个镇子不到四个月,却要参加四个葬礼了。”他苦笑着说。
“还有一个婚礼。”斯蒂芬说,然后咧嘴笑了。“正好可以拍电影——曲折的故事、诡异的题材。你可以把这写进你的报导里去。”
朱利安摇摇头。“这故事不适合大肆宣扬,你愿意有一天突然发现这地方挤满了好事的记者询问有关伯努斯或者阿尔伯特·g的故事吗?”
“我会觉得很滑稽。”
“我宁愿这一切就此结束,然后被慢慢忘记。”他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把邀请函放在一边。
斯蒂芬盯着他。“你似乎有些消沉。”朱利安无声地笑了笑。“这可不好,”斯蒂芬说,“我有些好东西,你要不要?”
朱利安转头看着他说,“是什么?可卡因还是吗啡?”
“都不是。”斯蒂芬咯咯地笑出声,他坐到朱利安身边,双手搂住他的腰,说:“我发现我再也找不到可卡因、吗啡或者是任何毒品了。以前只要我想要,我总可能找到,但现在地板下面和墙缝里什么都没有。而且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因此感到焦虑,也没有出现毒瘾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