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和紧张后的轻松感让我胆子大了起来。我先放水冲了蹲坑里面的纸。然后在洗手池里,放了一小半的水,拾起那条脏了的内裤,摊在左手掌里,那一大块湿透了的痕迹明显地招摇在我眼前,我用右手沾了水洒在上面。我有点犹豫要不要用手去触碰那些白色的液体,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刚开始心中还是比较抗拒的,那黏黏的感觉有点像是液体胶水,但却是乳白色的。后面我开始轻轻用手搓了起来,很快,整条内裤都湿透了。我换了两次水,又洗了两次,然后将内裤使劲儿拧干。
我把它展开前前后后大致看了下,确认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
这还是我第一次洗衣服。
在出去前,我回头又看了一遍厕所,确认没留下什么显眼会被问起的可疑痕迹,关灯。销毁了“犯罪证据”让我内心多了一层不怕质问的底气,我不在像个小偷似的小心翼翼。我走到背包前,然后将洗好的内裤放在了背包的夹层里面。
当我刚躺下,准备睡觉时,姐姐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她小声问道:“你干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出现的词语不认为是敏感词汇,乃是青春期真实的写照,望谅解。
☆、病态的yù_wàng
1
周六早上七点钟,李希柘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闹钟响了。他摸索着睁开眼睛关了闹钟,准备再小睡一会儿。一分钟后,闹钟又准时响起。这耳旁的噪音使他心中充满了怨气,想起老板让这几天早点去开店门。这个死老头。他诅骂了一句。
李希柘睁开疲倦沉重的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愣了会神。床上的闹钟再一次打扰到了他空白的沉思,每当起早床时他便打心底里讨厌这份苦差事,心里诅咒自己当时作下决定的那一刻。他有些激动地对上司说:“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儿,我就自己去吧。”
是的,他已经闲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组织里那些他管不着的事情他不会去管,那些他不会做的事情别人也不要他帮忙,所以,他感到很无聊,想找点事情做。以前工作的时候向抱怨没有假期,有了假期却不知道怎么度过。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呢?
他每天早上醒来已经是十二点了,然后早饭午饭一起吃。吃完,下午毫无激情地训练三四个小时。每次训练时,他都会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这种鸡肋似的运动了,毕竟自己的工作完成得很出色。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在训练时总得遇见那两个他极不喜欢的下属,他们总是对李希柘冷嘲热讽:“有时候,你不得不感叹一下出生的幸运,这可真他妈的重要啊。”孙正宇边锻炼腿部肌肉,边斜睨刚进来的李希柘,口里喷吐出浑浊粗重的气体。
“应该是上天的愚蠢,愚蠢到将那么重要的一份礼物赠给一个毛头小子。”另一个人附和孙正宇的话。
“每天我流着汗水的时候就在思考,为什么勤劳的人往往得不到满意的回报呢?”孙正宇做完一组动作,双手叉腰歇息两分钟,下巴无休无止地淌下热汗。“你说呢?小屁孩。”
自打李希柘一进来,他们两个人的话题就聚集在了他的身上。赵一博躺着做卧推,每推一次就大声叫一次,那刺耳的叫声好像故意钻进了李希柘的耳朵里。李希柘不打算理会两人,躲得远远的,做了几个热身动作后就开始做深蹲运动。
两个满身臭汗的下属却踱步到他旁边。“好小子,还不错,二十公斤深蹲都不流汗的。”说完,俩人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脸刷地一下子红了,一半是因为气愤,一半是因为羞愧。二十公斤正好只是杆重,也就是说这是最轻的重量了,瞬时感到非常的别扭,本来不标准的深蹲动作更是显得滑稽可笑,老是左右不平衡,晃来晃去。他不知道怎么来反驳两个人说的事实。
“当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要来领导我时,我还满心期望会是一个硬汉。等我看到这副身板,我觉得很可笑,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处男,会不会提不起刀,笨拙地划破手指后哇哇大哭起来啊?”
“看见□□的女人就会害羞得满脸通红,哈哈哈……”
“我已经和女人睡过觉了。”李希柘满脸通红的强硬辩解道。这是真的,所以他可以很自信地纠正他们错误的认识。
他的话刚一说完,两个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李希柘觉得自己每次对这两个王八蛋的反驳都显得那么的软弱无力。难道真的跟身体隆起的肌肉有关吗?他十分怀疑这一点。
“我已经和女人睡过觉了。”孙正宇吧唧嘴巴故意模仿他的语气说话。口里的嘲笑有增无减,“傻小子是不是看到□□后就凑上去吸,就像咬着你妈妈的□□一样,哈哈哈……”
这两个王八蛋、老光棍、人渣、杂种……他把能想到的词语都用上了。
李希柘的两个下属,本来都是组织里的老员工了,可他一进组织后,上面就将两个人安排给他当下属。两个老员工自然是不服气,虽然服从上面的安排,但在工作时总是不顺着李希柘的指挥,刚开始由于生疏他的确做了很多羞愧难当的事情,但后来他的工作完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