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黯夜居然在这个时候反手点了他的穴道。
腰以上的部分立刻僵得不能稍动,连痉挛时想握紧手指也无法办到。
下身却依然敏感地能感觉到每一次摩擦,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肌肤相撞的声音。
黯夜,饶了我,是我错了,是我口不择言,那些话我收回,好不好?
他想说这些,想给黯夜道歉。可是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发不出半个字。
黯夜的攻击似乎永无止境,连被褥上jīng_yè的湿痕甚至已经蔓延到了小腹。
不知多久之后,祯谕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黯夜已经伏在他背上睡了过去,体力的大量耗损让他睡得很沉,甚至连祯谕醒来都毫无知觉。
腰间的穴道已经解开,祯谕的手勉强抬了起来。
黯夜紧闭的双眼处有尚未干透的水迹,是他流过的眼泪吗?
祯谕任由黯夜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眼睛眯着看着窗外发白的天空。
等到今早黯夜醒来的时候,依然保持着爬在祯谕身上的姿势,夜里的回忆全部过滤过一次以后,他感到骤然的惊心。
“祯谕,有没有伤着?”他搂着身下有些凉的身体,颤声问着。
“没事,黯夜。”他听到了祯谕平平的回答:“黯夜你起身帮我把床下的木板揭开,把里面的棺木拿出来。”
“棺木?”他怔了怔,下一瞬已经反应过来了:“是常尹吗?”
“恩!”祯谕低声应着,勉强坐起身来,穿著衣服:“三叔不是要我杀了他吗?常尹在我这里呆了这么久,我也该还他了。他那样羞辱我和父皇,我今天就要他好看!”
黯夜知道祯谕这次是有些冲动了,这不似他一贯的样子,可是他也知道祯谕必定是怀着必胜的把握才过去的。
虽然看不见,他还是可以在祯谕的一番嘲讽后感受到查哈尔气急败坏的气息。
自己的介入,竟是让祯谕和查哈尔提前破了脸。
不过还好,在心理上,毕竟是祯谕在占着上风。
没料到的是,片刻之后居然是形式逆转,查哈尔轻得听不见的几句耳语,让祯谕的骄傲溃不成军。
自己抱他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抖,甚至连抽泣都不再遮掩。
到底是怎样的话语能把他打击到这样的地步?
“别,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想上药的手才一碰过去,祯谕已经嘶叫起来:“已经一下午了,那么多人,那么多人……让我歇一歇好不好,别碰我,求你,我求你!”
胡乱的推搪,意志模糊的呢喃,惊恐的躲避。
黯夜已经知道他在怕什么了。
查哈尔?原来一切都是查哈尔的安排?
对自己的亲侄子安排下这样的遭遇,还残忍地一再提醒他?
祯谕依旧在他面前仓皇的闪躲着,散乱的头发像是一个个纠缠不清的梦魇。
他终于懂得祯谕为什么会有那样冰冷的心,为什么会在初见他的时候下那样的重手,为什么会对身体的接触有那样发自内心地恐惧。
他无法想象这样孱弱得不盈一握的身体是怎样在那些qín_shòu的践踏下活下来的。他的灵魂是怎样让他撑着活到今天。
手指一抖,黯夜封住了祯谕的睡穴,小东西终于安静了下来,带着一脸的泪水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很轻很轻地把他放上了床,盖上被褥,摸索着从他的裤中探进去,在破裂的伤口处小心地上着药膏。
“祯谕!”做完了一切,黯夜抚开了沉睡中的祯谕额前的发,微微婆娑着他光滑的额:“我只是一个杀手,我原本并不懂得疼痛和感情。只是,我偏偏遇见了你。我今天要做的事情,不是为了你们所谓的国家。只为了你,祯谕,我不能再让人胁迫你,让你无止境地痛苦下去。所以,祯谕,即使我是他的属下,即使我从未想过要轼主,可现在,我要去杀了他!”
更深,露重。
敏感的神经居然能够嗅到夜的气息。
轻灵的身体在黑暗中风一般的急行,掠上查哈尔府屋顶的瞬间,守门的家丁只以为是自己眼前一花,而黯夜这个时候,已经凭着记忆几转之下,候在了查哈尔的屋顶。
“哈哈,这几年来,我第一次看到祯谕那孩子有那么好看的脸色,他的记忆可真好,我不过是随便提醒了他几句,他就乖乖的闭了嘴。”有酒的味道随风飘来,查哈尔居然像是在大宴宾客。
“说起来,也多谢各位了,把个中滋味向我描述得那般清楚,今日庭上,我才能向祯谕那孩子复述那么精彩的一个故事!”缓缓的脚步声,查哈尔似乎站了起来。黯夜的耳朵紧贴在砖瓦之上,判断着屋内此刻的情形。
“三王爷您客气了。”一个破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话语中是掩饰不住的轻佻:“要不是三王爷您大方赏赐,我们又怎么能尝到那么嫩的美味。现在想起来,窑子里的姑娘虽然尝得也算多的,可没有一个有那种消魂滋味的。六皇子,果然是要人命的尤物!”
“何止是你这样认为?”查哈尔冷笑了出声:“就连我的手下本以为决不动情的杀手,也居然为了他背叛于我!”
“这么看来,六皇子居然还是留有一手的了?”另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来了,那样的笑声听得让人连牙也咬紧了:“那个时候上他,他居然还装腔作势地又推搪又哭闹,害得我还以为他是个雏儿,怕几下就弄死了他。现在看来,哼哼……王爷你手下的那个叛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