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姜南情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只知道哼哼。谭元朗端了饭菜去喂他,却不想人已经沉沉睡去。
谭元朗只好将饭菜端走,回来躺在他身边。不守着他,谭元朗不放心。
虽是守着,谭元朗自己也睡了过去,直到手腕被人掐得生疼而惊醒。
姜南情满头是汗,眉头皱得紧紧,浑身发抖。谭元朗心道不好,赶紧叫醒他:“南情,南情,你醒醒,你醒醒!”
姜南情猛然睁开眼睛,看到谭元朗的脸,一把将他推开,翻身坐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掐住谭元朗的脖子。
谭元朗一时呼吸不畅,更说不出话来,双手拼力打着姜南情的双手,可他却就是不松手。
谭元朗急中生智,弹了下姜南情手肘处的麻穴,姜南情手肘一麻,“啊”了一声,松开手去。谭元朗趁势将他压在床上,分别扣住他的双手,大声道:“南情,你醒醒!”
可这一次,姜南情却没有醒过来,仍旧用力挣脱着,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南情,你醒醒!南情!”谭元朗见叫他不应,心一横,扬起手狠狠地打了姜南情一巴掌。
姜南情吃痛,头也扭到一边去,他伸手一摸,脸颊竟然已经红肿起来,五个清晰的指印渐渐浮现。
“谭元朗,你他妈的敢打我!”姜南情冲着谭元朗大声吼道。
谭元朗却宽了心,一把将姜南情搂在怀里,在那块红肿的地方,不住地亲和舔。
姜南情后知后觉,恍恍惚惚地问道:“我是不是又犯病了?”
谭元朗看着怀里的人,他额上的刘海又掉了下来,谭元朗将他的刘海撩开,吻住他的额头,轻声道:“有我在你身边,没事的,没事的。”
姜南情瘪了瘪嘴,伸手抱住谭元朗,紧紧地,紧紧地。
谭元朗找了些冰来给他消肿,心里却是懊悔得要死,小心翼翼地问道:“还疼吗?我下手太重,下次一定不打你了。”姜南情眨眨眼,笑了起来,说道:“横竖,我不怪你破我相就是了。”谭元朗被他逗乐了,可看到那清晰的五个手指印,一颗心又揪在一起。
“说好要去坐船的……”姜南情喃喃道,“可我脸上这样,得有几天出不了门了。”他看向谭元朗,问自己又像是问谭元朗:“这几天怎么玩呢?”
谭元朗哪有不照他说的办的?
“听说邵氏的片子不错,不如我们找来看看?”姜南情笑嘻嘻地说道。
邵氏电影经天娱公司修复之后,在法国也有发行,谭元朗第二天就去淘了20张,和姜南情一起看。
姜南情喜欢武侠,张老师的片子阳刚又热血,是他的最爱。姜南情喜欢的,自然也是谭元朗喜欢的,有些打斗的镜头,他们还会一起模仿切磋一下。
一天,他们正在看一部片子,还是张老师的。两位男主演员都是这几日看熟了的,一个少年意气却被人设计短去一臂,穷途潦倒只能在一家小店里当伙计,幸而与一少年侠客相交,定下太湖之约。姜南情看到这里突然说道:“他们为什么没在一起?”谭元朗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姜南情显然是这几天在网上找了许多资料。
“他们两个人,这么多年一起拍戏,住在一起,出成对,入成双,我不信他们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为什么可以说断就断呢?”谭元朗说道:“人跟人是要讲缘分的,缘分尽了,自然就断了。”“我们也会吗?”“我们缘分尽的时候,大概是要到地狱里了。”
“或许,他们当年也是这么想的……”
姜南情今日莫名的低落,谭元朗有些奇怪,揽过姜南情的肩,说道:“我们怎么同,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我们经历过大风大浪,生生死死,都挺过来了。我不是说他们不是真的,可是有些缘分,因为当时存在,所以戏假情真,可是出了戏,人言可畏,世事艰难……”
姜南情低声喃喃,“奈何世事艰……”
谭元朗叹了一口气,听到电影里说道:“待我从虎威山庄下来,我们一起到太湖边上去务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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