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查墨绿的眸子中布满了风暴,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校、校长的特权。”邓布利多艰难的挤出五个字,然后感到呼吸顺畅了不少。
“说。”
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邓布利多难得利落的直奔主题:“校长办公室里有一些关于霍格沃兹辛密的羊皮卷,里面就有关于霍格沃兹法阵的介绍。”
“羊皮卷?”萨拉查轻声重复了一遍,“难道是戈德里克?”
“或许吧。”邓布利多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萨拉查,见他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这才悄悄的舒了口气。
“霍格沃兹法阵?那是什么?”莫名其妙遭遇了魔压的西弗勒斯给了邓布利多一个大大的白眼,问道。
“嗯——”刚刚遭受了魔力碾压的老校长将目光投向萨拉查,见他没有反对,这才向西弗勒斯解释道:“霍格沃兹法阵是由罗伊娜拉文克劳改良过的防御大法阵,这个法阵通过输入魔力维持运转。这也是霍格沃兹能够矗立千年的主要原因,当然它也是不是十全十美的,它的缺点就是魔力输入者只能在防御范围内活动。”
“而霍格沃兹法阵的范围更是包括连禁林在内的所有地区,据我猜测,像这么大的范围,一个人的魔力应该是不够的。对吗?”邓布利多转向萨拉查,询问道。
“是的。”萨拉查点了点头,“当年是我们四个同时输入魔力才使得法阵运行,只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西泽代替我继续输入魔力。”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西弗勒斯不解的看着萨拉查,“另外三巨头死后不就不能再输入魔力了吗?那法阵该怎样运行?”
“霍格沃兹法阵会在魔力输入者死后将其魔力完全吸收,形成一个循环的魔力系统。而这个系统可以令其中的魔力循环产生,以维持法阵的运行。”
“那这样说来,如果输入者将魔力完全输入法阵中,是不是就可以脱离法阵?”
“哪有那么容易。”萨拉查苦笑一声,“现在的巫师魔力来源于血脉,将所有魔力输入就相当于将身体内所有血液输入法阵,所以戈德里克他们的长眠之地就在法阵里,不过现在恐怕连骨头已经找不到了。”
“可西泽并不是巫师。”邓布利多不解,“精灵也和巫师一样吗?”他调皮的耸了耸肩,“对于精灵,巫师们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精灵,血脉……”萨拉查反复呢喃着这两个词,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令他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我知道了!”
“什么?”西弗勒斯和邓布利多同时发出疑问,却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因为可以回答他们的人已经离开了。
“真是的。”已经微醺的老校长不满的冲他的魔药教授抱怨道,“好好地庆祝会怎么变成了学术讨论?”
凌晨的霍格沃兹少了白日的喧嚣,显得愈发宁静。高耸的天文台上那单薄的身影看上去越发寂寥。
萨拉查盯着那消瘦的背影,想要斥责对方不知道爱护自已却又明白那人是为了什么。
“怎么这么凉?”温热的双手从身后伸出,萨拉查将被冷风吹了一夜的的冰冷身躯拥进怀中,立刻被刺骨的凉气激了一下,不禁又惊又怒,“你在这里呆了多久?”
“萨拉查?”青年缓慢的转过头,原本就带着几分苍白的脸色如今更是血色全无,可那人却还全然不自知的用毫无焦距的眼睛仔细的辨别着来人,长时间的静坐令他整个人都有些呆滞。
面色苍白的青年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萨拉查,我——”
西泽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却又觉得说不下去了。这些天他曾无数次的想要像萨拉查解释,为自己找了无数个借口,可到了这一刻,他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西泽咬咬嘴唇,看着正低头为他暖手的青年认真的神情,突然觉得鼻头一酸。明明一个简单地咒语就能解决的事,可这人还是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亲力亲为。
“萨拉查,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的秘密。
闻言,萨拉查的动作一顿,却又很快恢复自然。他压下心底的失落,尽量自然地温柔一笑,“没关系。”
“萨拉查——”西泽忍不住红了眼眶,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不管他做了什么,隐瞒了什么,他都这样无条件的信任着他。
“傻瓜。”萨拉查摘下西泽耳朵上隐藏他精灵身份的黑色耳钉,轻轻捏了捏对方尖尖的耳尖,“怎么这么容易感动?”
萨拉查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强大又柔软,坚强又感性的你,我怎么舍得怪?
“西泽。”萨拉查将下巴放在爱人的肩膀上,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说出下面的话。
“怎么了?”心情正好的西泽全心享受着和萨拉查一起看日出的悠闲,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你——”
“嗯?”
“不,没什么。”萨拉查深吸一口气,将那个疯狂的想法压了下去,然后若无其事的抱怨道,“凤凰社的聚会真是太无聊了,早知道我就不该答应邓布利多的邀请。”
“是吗?难道你会去不是为了躲我吗?”某个记仇的精灵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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