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欺负你了?师弟也太过霸道。”眼见着血不断向外渗,已经染红了大片白衣,苏风溪只得封了几处大穴,又解开了腰带,露出了腰间的伤痕。
苏风溪正想去取药,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小药瓶,顺着药瓶,便看到了皇甫庆略带别扭的脸:“后悔了?”
“不想你拖累我罢了。”
苏风溪便接过了药瓶,又听到那人问::“不怕我伤药中下毒么?”
“你若想下毒,方才的刀刃上就下了,何必再等到这次。”
“苏风溪?”
“嗯?”
“师兄?”
“嗯。”
“你可真叫人生气。”
“谢谢。”
苏风溪抹了药,又用白色纱布缠了数十圈,换了身衣裳,打包行李便想离开。
皇甫庆瞧着那人里里外外忙活,到底有些不忍,便道:“在此处休息几日再走,总要把伤养好吧。”
这伤可是你亲自划的。
这话苏风溪没说出口,但眼神里递出的就是这个意思,只解惑道:“此处除了那掌柜的,还有诸多高手,鱼龙混杂,我们还是先行离开,你心里不舒坦,回去找你爹带上一众高手,再来砸店。”
“我以为你会叫我忍着,这句砸店说得倒是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