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庆亦安静了数日,听了苏风溪的话,冷静一二,但一日苏风溪外出练剑回来,便见院落中满是酒香,从数坛空了的酒坛中,他看到了趴在石桌上的皇甫庆,便只得叹了一口气。
他将人打横抱起,那人却骤然睁开了眼,抓紧了他的衣襟,只用那漂亮的眉眼盯着他看,转瞬便落了泪。
“师兄,你是不要我了么?”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像攥紧了心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苏风溪低斥道:“胡说,我怎么舍得不要你。”
“那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好叫人送信,说什么冷静一段时间?”
“庆儿,你太小了,我是怕你尚未定性,将来会后悔。”
“你骗人,”皇甫庆死死地抓着手中的布料,逼迫人低头同他对视,“你分明是自己后悔了,想同我断了,对不对?”
苏风溪正欲开口,胸前却骤然一松,又是一痛,低头去看,原来一把尖刀握在皇甫庆的手中,划破了数层衣衫,轻轻地插进了他胸口半寸。
“杀了你,你是不是就不会说谎了?”
苏风溪本该是愤怒的,但他却瞧见了皇甫庆眼里转着圈的水痕,便一下子泄了气,只剩浓郁的无奈。
他懂得道理,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