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些紧张,”苏风溪亦笑了起来,抬起手挑起了皇甫庆的头发,再任由头发滑过他的指尖,“害怕来人伤了师弟。”
“我哪里有那么没用,会叫人伤了我?”
“关心则乱,师弟此生,定会安然顺遂。”
皇甫庆终是绷不住,便笑得极为开怀,又拉着苏风溪的手,认真道:“那便将我的好运气分你一半,不求一生安然顺遂,但求你我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这誓言听起来可真美。苏风溪自是答应了,心底却一阵冰凉——他再清楚不过,如今一切不过是火上的纸、水上的月,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会毁得干干净净。
但即使多偷得一天,一个时辰,一炷香,也是值得的。
苏风溪在心底默诵着名单,趁皇甫玄沉迷美色,杀了一个又一个魔教中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时时间太紧,便只得杀过人连衣裳都不换,就去见皇甫庆。
皇甫庆是不在意他杀人的,他喜欢他的一切,包括身上的血腥味儿——但他若知晓他杀的是魔教中人呢,还会像此刻一样,安稳地躺在他的怀里么?
苏风溪拥紧了皇甫庆,他抬起头看夜空高悬的明月,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