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孟昀同他喝酒,她口中唤着“玄哥”哥,不知道是在唤他,还是唤皇甫玄。白明玄抬起头,看半空中的圆月,不知为何,想到了那一夜,他二人自陷阱中逃了出来,他背着皇甫玄,踉跄向前。
那时身负重伤,隐隐作疼,心底却是快活的、甜甜的,像上等的蜜。
白明玄喝完了杯中最后一滴酒,他看向身侧姣好的容颜,便缓缓伸出了手,手指尖轻轻触碰,又猛地缩了回来。
在刚刚的那一瞬,他竟觉得此般行为是一种背叛。
明明先离开的是皇甫玄,明明先背叛的是皇甫玄,他却因着断不了的情绪,平白生出些束缚来。
白明玄以手掩面,竟忍不住笑出了声,待他止了笑,抹干了脸上的水,便伸出手撕碎了孟昀的衣衫,压了上去。
孽根捅进了不该捅入的隐秘处,一夜缠绵,白明玄将精水尽数灌在了孟昀的体内,当他抽出孽根时,却带出了少许血色。
白明玄猜测是过于粗暴了些,却依照医生本能上手把了脉搏——脉象生出些许变化,正是破阴之症。他便低下头,看向床单上点点红色,一时竟说不出话。
孟昀睁开了双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