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哭笑不得,有些羞愧歉意,更有些迫不及待。
终究是被yù_wàng取代了理智,在茫茫的雪地里,闯进了他的身体。雪落在后背上带来片片冰凉,苍牧的身体却暖到让人心醉,他的眼里满满都是我,我的大脑里飞速地滑过这些年,手指触碰上他胸口为我挡下的刀痕,半是心痛半是欣喜——我生他生,我伤他伤,我死他死,这或许是一种暗示:我们合该在一起,同生共死,缠绵交融。
我射过了一次便抽身而出,他却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扶着我的孽根重新坐了下去。他压着我的肩膀,眼里隐约闪过冷意,肉穴却套弄着我的孽根,我见他这样,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我亏欠他良多——但我不想放手了。
他太暖和了,我一碰就不想松手了。
他若一直喜欢我便罢,倘若有一日他想抽身而去,纵使百般手段,我亦不会叫他逃了去。
我平摊开手,接住了少许雪花,凉丝丝的,从手心透进了心底。我看着我的影卫深陷情欲中的脸,终是忍不出,露出了久违的、真心实意的笑。
他瞧着我,似乎愣了一下,便拿手去遮我的眼睛。
我任凭他遮住了眼,笑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