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泄了出去,披着影卫离开时留给我的黑色大氅,出了房门。
苏风溪抱着剑,立在了房檐之下,身上未染一片雪。我见他那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便觉得怒从心中起,但我压抑着,不想同他吵架。
“东西送过去了?”
“送去了,左护法很是开心,只道谢过教主。”
“他应当谢你,谢我作甚。”
苏风溪没反驳这句话,只是突兀地问:“这件大氅,教主之前送了何人?”
“我心爱之人,”我飞快地说出口,半是炫耀半是试探,“他心疼我冷,便将这件衣服又转送给我。”
“属下一贯喜黑。”他低垂着眼睑,叫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他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一件衣服罢了,我心中狭隘要计较些,他又不是这样性子,计较个什么。
我不愿示弱,便拿话顶他。
“唯独白色的能做出两套来,但你硬要送人,我又能如何?
“苏风溪,我喜欢你穿白衣。”
他蠕动了一下嘴唇,却不再说出声,我觉得无趣,便想回房间。
我刚刚转过身,就听见他问:“你心爱之人是谁?”
“与你又有何干系?”
我从未将影卫同苏风溪引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