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命蛊未被扭转,我丁点伤口,都会反噬到苍牧身上,他自然要将我优待。但此刻我纵然死去,也同他无任何干系,世事无常,不过如此。
怪只怪我未听我爹的言语,早日将这隐患除去,倘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自会举起刀剑,捅进他的心脏,也省得遭受这一番境遇。
我不得晕厥,只得硬生生熬着这疼,不至于痛哭流涕,倒也从未遭过这番罪。我心算着每一轮的时间,估计着时辰,大约过了一日一夜,右侧台阶上的铁门终于开启,我仰着头,看那双熟悉的靴子,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他每一步下得都很稳,不见丝毫的急切,我却盯着他的每一步,直到看到那张伴随我多年的脸。
他脸色比我上次见时,好了些,身上穿着盘着苍鹰的褂子。苍家以苍鹰为家徽,他既然穿上了这身衣服,便是与苍家已经彻底和解,重新上了族谱。
他以我为投名状,得了家人的谅解,或许江湖中人,还要为他捏造一个忍辱负重的名头,十多年虚与委蛇、深入敌营,为的便是铲除魔头,可歌可泣,真乃大丈夫。
他一步一步,走到了我面前,却只是那么站着,见我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