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苏风溪当着我的面拔出了我捅进的刀,又单手拿着刀,刀柄对着我,只道:“谢少教主。”
在那场变故之前,他只唤我师弟抑或庆儿,我不认为在当时的情形下,还有别的选择,便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司徒宣被我安排在了梨落院,那是我爹最初的炉鼎居住的院落,我安排他住进去,便是想时刻提醒自己,莫要重蹈覆辙。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有丫鬟在细心喂药,他躺在柔软的床褥中,倒像是个娇养不知愁苦的公子。
我坐在一旁看他吃药,他似乎已经想开了,也不像过往那般胆怯和抗拒,喝完了药,甚至冲我笑了笑。
他有一双极亮的眼睛,最初见时是倔强,在之后是惊惧和绝望,现在养了养,竟像是一切苦难都未发生过,露出了几分清澈和可爱来。
真是心机深沉的小家伙。
我挥散了丫鬟们,坐到了床边,伸手去解他里衣的纽扣,他没有挣扎,一副顺从的模样,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羞是怒,白嫩的身体彻底暴露,胸口处的伤疤刚刚褪痂,露出粉红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