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司徒公子?”
他闭上了眼,像是被逼迫到了绝境,只道:“右护法那时只是受了我的蛊惑,他对你忠心耿耿,你不能……”
“忠心耿耿自然不会拒绝我的索求,”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不想被他提醒右护法当时是如何背叛我的,“你若真心想死,纵使有人阻拦也无妨碍,若不想死,就不要多管闲事,白白叫我不高兴,到头来,受罪的亦是你。”
“多、管、闲、事……”他惨然一笑,呕出了一口血来,“我与风溪相识多年,情意相通……”
我敏感地抓住了他话语中的关键,反问道:“你们相识几年?我爹尚在之时,你们就有苟且之事?”
他死死咬住嘴唇,或许也察觉出不对,做出一副决计不谈的模样。
“纵然你们早就相识,那也无妨,”我抹平了衣衫上最后一丝褶皱,心情甚好地拿起果盘中最后一粒果肉,塞进了嘴里,“他全都忘记了,而你,能抓住的,也只有那虚无缥缈的过去了。”
说完了这句话,我推开了房门,让夕阳放肆地洒进室内,身后的司徒宣像是死了一般,不再发出丝毫的声响,但我清楚地知道,司徒宣没那么容易死。经过这番折腾,他必然恨我入骨,我若不死,他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