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甫庆有一丝一毫的难过,他间接杀死皇甫玄,便十分值得。不知何时,他不再是为苏风溪报仇雪恨,而是想深切地报复皇甫庆,只要他难过痛苦,他便兴奋得浑身颤抖,连梦中亦会笑出声。
武林正道早已没有了他的归处,他知晓他的命运会是被皇甫庆继承,那是炉鼎的宿命,亦是皇甫庆无法推卸的责任。司徒宣高兴极了,他马上就能触碰到苏风溪守护的宝贝了,他会叫那皇甫庆喜欢上他,他会亲手将皇甫庆推入深渊,他会让苏风溪眼睁睁地看着,他会一点点杀了皇甫庆。
他瞧着铜镜中那一张过分妖娆的脸,一点点调整成怯生生的表情。他站起身,走过门扉处的海棠花,推开了房门。
苏风溪立在原地,冷漠如冰。
司徒宣便笑了,似在开玩笑一般:“苏哥哥,你要来带我走么?”
“司徒宣。”苏风溪冷淡地道出了这三个字。
司徒宣攥紧了手心,用疼逼得自己脑子清醒些,他听到苏风溪说完了后半句话。
他说:“司徒宣,莫要欺负皇甫庆。”
司徒宣的眼前突兀变得模糊,手指已挖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