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都是无奈,甚至摇了摇头,只道:“教主事务自当独自处置,非我懈怠,教主以后莫要说这些话语,恐生事端。”
“你我情谊,又岂是旁人能比拟的。你若心底念叨我一声师弟,就莫要推辞,我昨日喝了酒,身子乏得很,你去帮帮我罢。”我的眼里逼出了一层水来,情意绵绵地瞧着他。
他别过了脸,宽大衣袖微微颤抖了一瞬,叹息道:“只此一次,绝无下例。”
苏风溪离开后,我放下了手,平躺在床上,轻声喊道:“影卫。”
影卫没有出现,或许昨日的别扭还未闹够。
我躺在柔软的床褥里,吸着残留的竹香,突兀地笑了:“叫下人把司徒宣带来,洗干净带来。”
“教主。”
“嗯?”
“你开心就好。”
司徒宣很快被带来了,他的身上只裹着一层棉被,有些妃子被送来侍寝的味道。
他躺在了我的身侧,面上竟还带着几分笑。他笑起来是好看的,倘若不好看,也不会迷了苏风溪去。
我心情很好地同他聊天:“这院落是苏风溪的,这张床亦是苏风溪的,我知晓你对他的情谊,特地叫你来看看。”
“教主何必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