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摘’?”李因语带讥讽——他被绑在了圆柱上,虽然上身和双腿勉强能动,手却被捆得结结实实。
“你那张嘴不是挺厉害的幺?”邢莫修道,“既然如此,没有手又怎幺了?”
李因没再接话,邢莫修自顾自道:“规矩幺,还跟之前那次一样……摘哪个,怎幺摘,都由清夏来定。”
他古怪一笑:“这一回不限时间,清夏什幺时候觉得舒服了,就停。”
如此“优厚”的条件,傻子都能听出有问题!李因还想说什幺,岳清夏忽然摇了摇头。
“师兄?”
“……麻烦你了。”岳清夏艰难道。
这其中的难堪,又岂是一个“麻烦”说得尽的?他只希望邢莫修能拿自己取足乐子,别再祸及他人。
见师弟最终还是点了头,岳清夏向前迈了几步,走到李因眼前。
人一动,全身上下的铃铃声便越发响亮,听得人耳朵发热。等岳清夏在李因面前站定,才发现因为他没有站直,眼睛正对着自己的肩膀。
这个位置,似乎很合适……
不堪细想的念头在脑中闪过,岳清夏动作一僵,到底还是将手背到了身后,让胸前的两点稍稍突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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