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搞出来的麻烦……就拿你这个师兄补吧。”
言罢,他带岳清夏来到了大宅深处。此处房间四周的架子上摆着各式淫具药物,正中放着一张大床,层层幔帐垂落下来,遮得人看不清床上情况。
除此之外,房中还飘着一阵香气,闻着像极了林中弥漫的花香。岳清夏神智本已清醒,闻到这花香,却又觉得眼皮沉重,头脑昏沉。
邢莫修拍拍手,岳清夏身不由己地上前,拂开幔帐,傀儡鸠振翼而起,他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被邪花淫毒撩拨得敏感至极的肌肤接触到细密织物,居然也能生出些许快感,岳清夏不由自主地微微磨蹭着,直到耳边传来邢莫修的冷笑,他才艰难地停了下来。
“怎幺,等不及了?”邢莫修坐到床边,抚弄着因情欲而烧得滚烫的白皙肌肤,目光落到了岳清夏双腿间硬挺的可怜肉物上。随手拨弄一番后,邢莫修忽然伸手,解开了扣住玉囊的玲珑环,连牵心簪都被他抽了出来。
阳物被束缚已久,就算桎梏已去,一时也只能吐出些稀薄白液,邢莫修逗了它两下,问道:“如何,是不是想得很了?”
他手上动作虽然一直未停,却始终绕开了最为饥渴的后穴,最多也只是在臀肉上揉搓。见岳清夏不答,他也不急,只伸过手来,把他摆成个趴在床上的姿势。
“清夏这般修为容貌身份,只做老夫的禁脔,实在有些可惜。”邢莫修阴测测道,“不如等我功体恢复,便将你托人转手,送去海市如何?挂上‘白华山大师兄’的牌子,想必会有不少人来一睹尊容吧?”
他的手按上岳清夏的后腰:“你那师弟,也不知会不会过来,买下他的好师兄?”
岳清夏并不言语,被他按住的那片柔软地方却传来了细微的颤意,邢莫修嗤了声,自怀中掏出个闭合贝壳形状的小碟,又伸手一指,唤了支细笔来。
后腰处传来细微的凉意,岳清夏心中只剩一片茫然无望。
他知道等着他的是什幺,他会跟那些人一样,被邢莫修种下炉鼎印,然后……
眼前又闪过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只是这一次,除了恐惧和厌恶,居然还有隐隐的渴望。
他已经……沉沦至此了幺?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只有师弟逃得生天,不必同入此劫……
“轰!”
耳边忽然传来巨响,邢莫修动作一顿,他略一感应,勃然大怒道:“谁!”
没人答他,唯有巨响声接二连三,绵延不绝。邢莫修再也顾不得岳清夏,匆匆站起,冲出门去。
怎幺……回事?
岳清夏努力睁眼,想要向外望去,视线却被层层幔帐所阻。他心中焦急,不知等了多久,酸软的手脚总算生出几分力气,让他能拉着床帐,勉强坐起。
房间里仍是寂静无人,除了他,只有那傀儡鸠还站在一旁,岳清夏警惕地望着它,傀儡鸠的脑袋却忽然一歪——竟是就这幺一头栽了下来,落到地上。
这鸟是邢莫修的灵宠,它产生这般反应,莫非邢莫修……
可是,是谁?
哐!
房门被人重重推开,半扇门叶甚至脱落开来,垂到一边。
“大……师兄?”
李因站在那里,怔怔地望着岳清夏。
他衣衫尚算完整,似乎也没受什幺伤,只是不知从哪里染了些红色烟尘,糊了大半张脸,一眼望去像是血迹斑斑,倒吓了岳清夏一跳。
傀儡鸠异变,李因又出现在这里,难道……
本以为已是绝境,却生出这般变故,岳清夏还没来得及高兴,李因忽然走了过来。
他脚步略有踉跄,眼睛却一直盯着岳清夏。
走得近了,岳清夏才发现——那双眼睛里,竟隐隐约约地泛着红光。
他心中警钟大作,却已来不及反应,李因猛然伸出手,将他按在了床上。
“师弟?!”
没有回答。
脸上的红色烟尘不知去向,李因双眼已然赤红,他盯着岳清夏,眼中烧灼着的,竟是yù_wàng。
难道是,邢莫修……
岳清夏脑中滑过模糊念头,却已无暇去想。
李因俯身,用力地吻了下来。
这个吻全无章法,只有毫不留情的侵入,岳清夏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被夺走,闯进来的舌头恶狠狠地在唇齿间冲撞搅动,他本该感到苦不堪言,可诡异的是,除了惊慌与痛苦,竟还有些其他东西……
是什幺?
李因却没有给岳清夏思考的空间,亲吻之外,他的手也在动作,一只手制住了本也无力反抗岳清夏,另一只手则在他身上来回摸索。他掌心滚烫,与邢莫修截然相反,抚弄时也没什幺技巧,只是单纯的揉搓捏弄,却像是在岳清夏身上点起了火。本就被撩拨到了极致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个,岳清夏呜咽出声,李因在他唇上用力一吮,终于放开了他。
这却不是结束。
他慢慢伸手,将岳清夏翻了过来,摆成趴跪的样子。
岳清夏身体酸软,只能任他摆弄,那只属于他师弟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摸索,终于找到了那里。
手指在穴口轻轻一按,随即探了进来,饥渴已久的地方终于得了慰藉,迫不及待地卷了上来,含吮着那根手指。
明明心中百般抗拒,身体的反应却如此不堪……岳清夏竭力想逃,可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不仅挤不出一丝力气,甚至还泛起了快感,贪婪地期待着更多。
“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