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夏脑中嗡嗡的,一时竟是不能动弹。
全身上下的感觉似乎都汇到了一起,提醒着他,他现在正用怎样一个姿势,将师弟的阳物,深深地含了进去……
生出这幺个念头后,其他地方的感觉也慢慢活了过来,在脑中拼拼凑凑,一点点告诉岳清夏,他现在是个什幺样——
他被师弟搂在怀里,自己的手脚撑不住身体,只能依靠身后人的支撑,李因的胳膊揽在他的腰上,那根可恨的链子居然还拴在那儿,细碎的流苏挤在他与李因之间,磨得皮肤微微发痒。他的阳物早已立了起来,就算无人抚慰,也精神十足,若是后穴被刺激得狠了,还会流出几滴清液来。
他想过要挣开他,可李因的力气大得出奇,像是恨不得把两人揉成一个,他若挣,唯一的效果,怕也只有让后穴把那物吃得更深……
李因的唇在他的肩颈处流连,他似乎格外喜欢那儿,又亲又咬,还拿鼻尖磨蹭,嘴里咕哝着些听不清也听不懂的字,不像在说话,倒像是野兽的狺吼。
野兽……
这个比方,倒真是格外贴切——中毒的李因是野兽,而他岳清夏,则是与之交媾的雌兽。
被他彻底压制,被他完全掌握。
这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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