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夏本不想在意,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药膏抹上之后,那处的感觉从麻痒变成了微凉,确实舒服了不少,然而笔尖滑动时的触感,却比之前的麻痒还要难耐。
麻痒可以忍,可以视而不见,但这种触感……是由他的师弟,在他眼前带来的。
偏偏李因还做得格外认真,抹完之后,又用笔头轻揉,助药膏渗入。等其他地方解决了,还用笔尖轻轻点了点乳孔。
那一下像是透过皮肉,直接点在了岳清夏心上,他浑身都是一抖,李因收回手,等他调匀呼吸,平静下来,才默不作声地开始在另一侧涂抹。
眼睛往右边一扫,岳清夏更觉窘迫——那侧的rǔ_jiān无需李因动作,明显立了起来,倒像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到两边都涂抹完毕,李因将药膏放到一旁,抬头望向岳清夏。
“冒犯了,师兄。”
“……是我劳烦你了。”略一沉默,岳清夏低声道。
“哪里称得上劳烦。”李因道。
他伸手环过岳清夏,手臂再慢慢加力推动,让师兄从倚靠姿势变成趴在自己身上。
离着这幺近,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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