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合时,他总比岳清夏更镇定些,平缓也好激烈也好,自有几分章法,可此刻,李因却像是把那些都忘了,阳物chōu_chā得时深时浅,有些撞在敏感之处,有些却只是擦过,快感高低起伏,有时激烈得像是能将岳清夏淹没,有时却像是故意吊着他,让他难耐地轻哼出声,才能换来狠狠擦过敏感点的快感,与落在身上的亲吻。
经过一次高潮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之前难以察觉的细微变化,此时竟格外清晰。
阳物每次贯入拔出时,穴肉是如何热情地迎合,有时是他刻意而为,有时却成了身体的本能反应。淫液自穴口不断被挤出,顺着臀缝滴答而下,打湿了衣物床褥,更和汗水混在一起,每一次阳物深入,皮肉碰撞,都能听见淫靡水响。他手已松了开来,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绞紧,大腿内侧几经衣料摩擦,早已变成了湿漉漉的淡红。
下体如此,上身也好不了多少,绳痕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斑点红印,没被吮成深红、咬下牙印的地方也浮着淡粉。发髻被磨得散开,乌发凌乱地贴在身上,李因衔了一缕入口,又含着他乳轮,教细韧发丝与乳肉厮磨。等那儿被磨得又红又肿,他才叼住rǔ_jiān,狠狠一吮。
那感觉……倒像是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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