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凤楼微微一笑,抓着他的手把手指一根一根含在手中舔干净,斜眼看他含糊不清地说:“都流水了……你怎么还不进去?”
少年人早就硬了半天,被师父这话一激顿时血脉贲张满脑子烟花盛放,一个没忍住交代在了任凤楼雪白的大腿之间。
任凤楼这回是真忍俊不禁,撇过头笑出声。
李宜舟恼羞成怒,几乎要跳床逃跑。
任凤楼怕给小孩儿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主动起身趴跪在李宜舟胯下,把他刚刚发泄过依然半硬的阳物含在口中,舔到重新硬起来。
李宜舟看到自己方才留下的jīng_yè正沿着任凤楼雪白的大腿往下流,忍不住伸手把粘稠的液体在细滑的肌肤上抹开。
任凤楼含着他的阳物闷笑一声,顺从地把腿张的更开,让李宜舟可以碰到任何地方。
李宜舟怕自己再做出丢人的事,干脆扳着任凤楼的肩膀把他按趴在床上,火热的硬物抵在柔软湿润的穴口,进入了这个要命的地方。
饱涨的感觉让任凤楼闷哼了一声,手指把身下床单抓出褶皱。
“师父,”李宜舟一边进出一边在他耳边说,“我有没有伤到你。”
“没事。”任凤楼弯起嘴角,闭上眼睛承受快感。
我找到他了。
-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