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自招的郑医生不敢说话了。
“治疗没结束就要求发展双重关系,一旦你们情感出现破裂,对病人会产生多大伤害你不知道吗?你对病人的责任心呢?”孙教授继续训斥。他生起气来,威严尽显,不难想象站在讲台上面对一众学生时的英姿。
“我们还没有在一起……我是准备治疗结束后发展的。但我知道他不会轻易同意,就想提前、慢慢接触。”郑御德越说越小声。他也清楚,余诗安的人际交往圈是多么脆弱,一旦他抽身离开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只是,一叶蔽目,陷入□□中的人并不会看到。
孙教授揉捏着眉心,深深叹气:“从来就不让我省心。别人都是病人移情医生,你我还真不信,顶多是你强迫病人。”
“老师我不是那样的人……”郑御德声音弱弱。
孙教授沉默良久,眼底变换了几种神色,似是回忆起从前。“我也不担心别的,我就担心你的病人。他不走进医院看病,你就连病例也不写了是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