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虎打通了卫星电话,大声说:“我们已经摧毁传送干扰发生器,重复,我们摧毁了发生器。三人伤亡,正在撤离,坐标是一零四点七,四十八点二。请求援助!”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跑到某张身边,他躺在地上,眼睛张着,额头上有一个黑色的弹孔。我想他大概是死了,又或许没死,只是出于他一贯的恶趣味,在额头上涂了个黑点吓唬我们。我们需要等待总部那里的启动传送装置,在那之前,不管他到底死了没死,我只好假装被他的恶作剧骗到。我抱着他的身体,我说:“张诚,这儿是战场,你他妈装够了没。”他还是一动不动。冯老虎按着我的肩膀说:“让他躺一会吧,你把枪拿起来。我看他们是没死净。”
在房子的火光中,影影绰绰地走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