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动粗的吧?”
冯老虎脱掉了衬衫搭在肩膀上,往灯杆上一靠,像极了街头的混混太保。
“规则没说自然可以的。我们要模拟实战,准备,三,二,一!”
我的视野滞留在冯老虎相当健壮的小麦色腹肌上,下一刻,整个身体高速地向后飞出,像是散了架一样疼痛。在思维尚未飞驰而至的阈限,本能爆散出高热的火花,“云顶山甲二”发出了被惯性所束缚的悲鸣。身体在基本粒子层次上分解,驱动,强行改变了运动轨迹,又在意志指向处重组。思维回到了躯壳中,视线所及是如同离弦之箭的黑影迎面而来,我抬起了手——眼前的空气急剧升温,发出了空洞的、如同巨石入水的轰响。大气爆发的冲击波被湮灭了。残存的理智开始运作,传送,逸散,作用子构建,等离子能量注入,就像是教科书上所描述的那般,一步一步。
我知道自己已经跟上了他的节奏。这是毫无先例的苦战,核心转子透过驱动器的读数窗发出耀眼的光芒,回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