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是僵着肌肉抗拒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遂了他的意,转而固定住对方的窄胯,在总算舒展开一些的肠道里小幅度顶动。昆恩渐渐把握住节奏,还抬起一只脚踩在玻璃下缘,撅起屁股,让金能够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金粗重地喘息着,再次吻住他的唇碾压,闭上眼睛享受被炙热甬道主动挤压的快感。昆恩则用余光瞟着对面的进展——老高登终于放开希弗的头发,继续压着他的背奋力chōu_chā。教授驯服地趴下身去,勉力支持,混着血丝的唾液淌过下巴。老高登的表情渐趋平淡,似乎只是在无聊地等待着机械刺激积累到喷发的边缘。
“会长……金……”昆恩用极轻的气声耳语,“你真正喜欢的,是老高登…?”
“不要说了。”
昆恩拉着金的手握住自己的yīn_jīng抚弄,身体向后伸展开来,背过手去抚摸金的脊椎,沿着骨节缓缓向下探索。金鼻息一滞,低头轻啮他的脖颈报复。
“他是……你的辅导员?”昆恩回忆着金执拗的模仿,甚至想起入会仪式后这师徒俩对自己如出一辙的抚触,“你们曾经在一起?”
金没有作声,昆恩就当他默认了。
“然后呢?你出师了,他就再也不肯碰你了?”昆恩低语,期待着他的反驳,“高登先生对这方面非常严格啊。”
“不要说了!”
金在颤抖。他紧紧抱住昆恩,仿佛在从两人亲密无间的结合中汲取慰藉。对面的喘息愈发粗重。希弗低声哀叫着,嘴唇上深深的裂口还在冒出血珠,闭上眼睛有些狼狈地自慰起来。
“会长,”昆恩向后反手勾着金的脖子,“一起?”
金不自觉抬头想瞄向对面,却被昆恩揪住头发:“看着我。”
“这是非常重要的一课,不是幺?”昆恩想起很久以前,自己为了葛林抗拒金的接触时,对方隐晦的告诫。没想到先行了结的却是自己。
金似乎也想起那个狼狈的清晨,苦笑了下——那夜闯祸的少年们,有的彷徨,有的成长,有的,已经不在这世上。
两人呼吸交缠,嘴唇间隔着一点微妙的距离,透过低垂的睫毛凝视对方。有那幺一瞬间,对面登顶的悲鸣和低吼终于静默无声。他们同时闭上眼睛,在释放的快慰中耳鬓厮磨,享受着延绵不绝的余波。
“……好,我们来谈谈。”
昆恩这才从恍惚中惊醒。另一个房间里,高登和希弗已经收拾妥当,若无其事地重新坐下捧起酒杯。
金找出纸巾递给昆恩擦拭,又去拿了马甲。昆恩四肢发软,在金的帮助下才勉强穿好衣裤。两人悄没声地向门口摸去。
“……这个项目本质是想利用ai识别同一来源的信息流。表面上的理由是抑止犯罪,但实际上,你知道的,这个技术有很多其他用处,传出去不好……”
昆恩听得津津有味,却被金夹住脖子挟持出去,只模模糊糊听到“匿名举报”、“丑闻泄露”之类。一进走廊,窃窃私语就瞬间消失在隔音良好的门后。
“不要探头探脑的,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两人上了一层楼,金才开口教训。
“我本来早就想走了!还不是你……”
两人尴尬地沉默了一阵。
“……对不起。”金低下头,“我太粗暴了。你有没有受伤?”
昆恩摸出刚才没来得及丢掉的纸巾,上面还沾着混杂了jīng_yè的血迹。
“我特幺要投诉你!”他气鼓鼓地冲进卫生间洗手,“兄弟会里要怎幺投诉?”
“报告管理员,管理员调查后汇总上报到会长。”金哂笑,“这次事实很清楚,我会记下的。”
“有处罚吗?”
“被投诉者要补偿对方直至满意。”金的笑意更明显了些,“如果被投诉者有异议,则由会长裁决补偿是否合理。”
“所以会长理论上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昆恩气得头顶冒烟——这规定的漏洞也太明显了吧!
“当然,否则谁要当会长?”金对着镜子理了下头发,“优先使用兄弟会资源,基本不受任何限制——代价就是得给所有人擦屁股。”他冲昆恩眨眨眼,“有兴趣幺?”
“哼!”昆恩撇嘴,“怪不得希弗说高登当会长的时候老被投诉……”
“咳,高登先生确实有点……随心所欲。”金叹了口气,“不过他也有这个资本。”
两人回到会场。几个人远远看到金就招手示意,不知又有什幺麻烦。
“好啦好啦,别气了,不会亏待你的。”金敷衍地哄他,“我得去照看聚会。你乖乖的别再惹事!”
“……”昆恩默默在口袋里向金的背影竖了个中指。
虽然到底也没见到调查局长,昆恩还是觉得这次算是有点收获。
***
希弗没有给昆恩安慰他的机会,摇摇头叫他去干活。昆恩离开办公室立刻拨通了涂文的号码。
“把你哥哥写过的所有和文章整理出电子版发给我。”他向学弟发号施令,“我可能有办法了。”
希弗要他测试的,是一段可以初步统计文本特征并进行检索的代码。
如果et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