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容佑棠悄悄四顾,面色如常,耳语告知:
“事成了。”暗卫们已生擒镇千保,正秘密关押在暗牢。
“好!”庆王虎目炯炯有神,步伐不变,精神却一震,下意识想握拳,岂料牵动了烧伤,当即眉头紧皱,咬牙隐忍。
容佑棠立时察觉,忙关切问:“手疼吗?早上换药了没有?”
庆王摇摇头:“待会儿就换,太医估计已在弥泰殿等候。”
容佑棠爱莫能助,只能叮嘱:“千万别忙起来就忘了,那是你自己的手!早些康复早些方便。”
庆王欣然颔首,低声说:“知道了。”
数日后的夜晚·庆王府偏院内。
月色皎洁,红灯笼统统换成了白灯笼,亮堂堂,冷清清。
“她这两天怎么样?”容佑棠轻声问。
“老样子。沉默寡言,死气沉沉。”暗卫谢霆答。
“余毒可清干净了?”容佑棠又问。
“毒性已解,剩下刀伤尚未愈合,性命无虞。”谢霆身板壮硕,手握腰间佩刀,带容佑棠去见关键人证白琼英。
容佑棠快步登上台矶,站在房门口,缓了缓,问:“她睡下了没?”
“我问问。”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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